文:约瑟夫·古尔登
联合国谴责、制止无效后,授权美国及其它15个国家组成联合国军进入韩国把金日成打回去。中国出兵其实是师出无名。前苏联出武器,中国出人帮金日成打到38线……死了几十万国人后,得到一个欲壑难填的金家政权 —— 中国出钱出人出力建了平壤地铁及其它,但朝鲜从来不承认的!人家说一切都是他们金太阳的功劳,和大傻无半毫钱关系!
大傻总是干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太牛逼了!
当年毛太祖是想让林彪挂帅的,但林彪觉得这事不妥,拒绝了,于是彭德怀顶上,后来文革中彭德怀又被毛太祖搞死!搞死彭的罪状之一就是彭在韩战中指挥不当,搞死了毛太子!
毛太祖当年派太子上战场朝鲜,是想让太子捞点政治资本,以便为将来接皇位做准备。没想到把太子搞死了!而毛太子死是因为他蔑视美帝,以为美帝飞机是吃素的,他想展现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所以不顾劝阻,非要到防空洞外去炒蛋炒饭,结果烟一起来,就被美帝的飞机发现,2颗燃烧弹下去…全中国人都应该感谢那碗没吃成的蛋炒饭,否则现在全中国人还在毛二世统治下过着和朝鲜一样“幸福”的日子…
长津湖的冰雕连很牛B吗??如果你真的以为衣不蔽体、每天吃2个土豆全靠腿跑路的军队能打败天天吃火鸡、火腿、牛奶…全机械化装备的美军,你就一大SB!
朝鲜战争停战的真正原因是美军实在不忍心再杀人了:美军架着机关枪扫,中国人潮水一样往上冲,成片成片倒下去。堵枪眼何止一个黄继光,几百、上千个、上万个在统治者眼里都只是一个数字而已!美国作为基督教立国的国家,也不可能使用原子弹…后来中国留学生到美国,上过朝鲜战场的美国老兵问:你们当官的为什么那么残忍??留学生无言以对…..
《朝鲜战争:未曾透露的真相》一书是一部研究朝鲜战争的全面又精彩的综合性著作。美国著名政治作家约瑟夫·古尔登充分利用1970年代末开始解密的有关朝战的官方档案,收集到美国政府重要决策所依赖的原始情报数据,此后四年间采访众多当事者和知情人,经过精准梳理和敏锐把握,完成了这部内幕之作。而这批“五角大楼朝战文件”资料已经被小布什政府重新加密,这使得本书所揭示的真相更为难得可贵。
本书循着战争决策和实施的主线,从党派政治、国际关系、军事战略、战役以至战术等角度,详尽地描述和分析了朝鲜战争的起因、背景、发展和结局,全景式地再现了美国政方和军方决策和作战的真实进程。
在亚洲北部,6月代表着季风季节的开始。1950年6月25日星期日早晨,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阵雨飘落在朝鲜大部分地区。在经历了几个月的虚假警报之后,韩国军队度过了一个放松的周末假期。部署在边界的防御力量有4个步兵师加上1个团,从理论上讲有差不多3.8万人。实际上,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据守着边界的防御工事,其余的人不是在三八线以南10至30英里的地方做后备,就是在休假。6月24日,韩国陆军司令部授权指挥官们给来自农村的士兵放假15天,让他们在稻田里劳作。另一件事吸引了更多的韩国军官离开——在汉城的陆军司令部一个新的军官俱乐部举行了开张庆典。
与此同时,北朝鲜人民军已经聚集了一支近9万人的大军,并用150辆T-34坦克予以支持。T-34是一种车身低平的中型坦克,一直是苏联陆军在二战结束时的标准配备。T-34火力强大,装备一门85毫米榴弹炮和两挺7.62毫米机枪。该坦克威力无比:曾经阻止了德国人进军莫斯科,此后苏联人就继续将它作为一种基本装备。
威廉·罗伯茨准将在战争爆发两天之前从美国驻韩军事顾问团团长的位置上退休。他曾说过,在这个国家进行坦克战是不可能的,道路太窄,稻田太软。罗伯茨错误地以为北朝鲜人也会得出相似的结论,但是他们没有。
北朝鲜的进攻在朝鲜半岛的狭窄部打响,没有一个士兵或一支部队能够准确地说出谁听到了“愤怒的第一枪”。金进学是韩国第1陆军师的一名年轻中尉,他驻扎在西部城市开城附近,这里是重要的进攻路线之一。“战争开始时是一阵突然的炮火,沿着边界我方一侧在我们的战线上形成一道弹幕。一分钟前这里只有下雨和寂静,一分钟后梦魇般的巨响和爆炸包围了我们。我正在一个防弹掩体里睡觉,掩体挖在山坡一侧,顶上盖有沙包。第一轮炮火的冲击把我从行军床上震下来,沙子尘土倾泻到掩体里。我设法套上衣服跑到外面。一名中士在门口呻吟着,捂着他的肩膀。我跑过去挪开他,他的胳膊掉了下来,它从肩膀那里已经断了。他又呻吟着,然后死了。”
那天早上,唯一在三八线的美国顾问是约瑟夫·达里戈上尉,他所在的韩国陆军第12团就驻扎在开城东北方。大约5时,炮击惊醒了达里戈,不久弹片和轻武器子弹就击中了他的房子。他穿上衣服,开着吉普车到开城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开城市中心,他陡然刹住了车。在几百码外的火车站里,北朝鲜士兵正在从一列大约有15节车厢的火车上下来,总共约有1 000人,他们根本没打算隐蔽。在夜色的掩护下,北朝鲜人已经把在三八线他们那一侧早先拆毁的铁轨重新铺上,把部队运送到了靠近北边的韩国士兵背后。达里戈猛然挂上挡,向南边疾驶而去。此时他脑海中已经没有疑问:一场战争开始了。
然而,有关在三八线——它就在汉城以北20多英里的地方——发生的战事的消息,很慢才渗透到首都。在汉城,星期天一早下着沉闷的雨。清晨时分,云层低垂,看不见太阳,这是朝鲜一个典型的夏日拂晓。
差几分钟到7时,美军顾问团有人给穆乔大使的军事武官罗伯特·爱德华兹中校打电话,向他报告有关在边界发生战斗的事。然而,因为前几个月接二连三的有关入侵的虚假警报,他不知道北朝鲜人是已经开战了,还是新的试探。无论如何,他觉得应该报给大使馆知道。
爱德华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吸了一口香烟,决定给穆乔的副手埃弗雷特·德鲁姆莱特打电话,以免打扰大使。下面一个小时,德鲁姆莱特自己给韩国军方总部和美国军事顾问团打了电话。差不多到8时,他报告了穆乔。
“你就等着大吃一惊吧,”德鲁姆莱特开始说道,“共产党正在全线进攻!”
另一个美国人也在那个早晨折腾。杰克·詹姆斯过去11个月里任合众国际社驻汉城记者。他头天晚上还参加了一个酒会,然而他是一个勤奋敬业的媒体人,那天上午他想去大使馆的新闻处,给美联社写一篇“来函”。这种背景资料往往通过邮寄发回,而不是用昂贵的电报发出。詹姆斯脑子里已经起草了导语的段落:“尽管北朝鲜人加剧了宣传活动,而且继续威胁说决战时刻即将在某月某日到来,但是大多数意见不相信至少在秋天之前会有任何入侵。”
詹姆斯想写完他的报道,去找他丢失的一把雨伞,在这一天的其余时间去参加一个野餐。他的韩国助手在周末监视着通常的事态发展。
与大多数在汉城的美国人一样,詹姆斯已经听到过太多的“入侵迫在眉睫”的报道,在他任内就有几十次,他都不予置信。实际上那天早些时候他已经听说了有关一次入侵的传言,他向G-2询问,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8时过几分,詹姆斯开着合众社的吉普车到了大使馆。他冒雨奔向门口,遇到一名情报官员气急败坏地出来寻找他的汽车和司机。詹姆斯后来回忆道:
他以为我是来报道这件事。“你听到边界什么消息?”他问我。
“还没有什么。你听到什么?”我说。
“该死的,他们应该到处都越界过来了,除了第8师的地盘。”他告诉我。
“这个我还没听说。”我说,然后就去新闻处开始打电话。
詹姆斯用了90分钟紧张忙乱地给各种消息来源打电话(他们大多数人还在睡觉,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并盯着送到使馆来的报告。他甚至鼓动一名使馆新闻官员,请他去了解一下北朝鲜电台是不是对大战爆发说了些什么。(回答是没有。)“第一批报告都零零碎碎,无法证实。”詹姆斯后来回忆说,“大多数都是警察的报告,他们通常都是极度夸大事实的。与其开始报道一个不存在的战争,我把所有的报告都扣压了一个半小时。”
詹姆斯以前是一名海军飞行员,在亚洲有着长期经验,他在大使馆的军官们和外交官圈子里备受信任。大使馆一等秘书哈罗德·诺布尔认为詹姆斯是一位“诚实和敬业的记者”,不搞耸人听闻那一套。因此,詹姆斯坐在大使馆的密室里,听着关于事件的讨论。最后,军事顾问团的一位军官对另一位说:“我想我们应该让华盛顿知道这事。”
“如果你们觉得可以发了,那么我也可以了。”詹姆斯说。他急忙草拟了一份“紧急”新闻电稿,这意味着它将以最贵的资费发出,并得到合众社的优先处理。詹姆斯谨慎处理有关攻击的报道,他在消息中强调这些信息都是“零散的”。但是“我之所以把它作为紧急级别发出……这表明我觉得此事极端重要”。
詹姆斯的电文写道:
紧急 新闻 合众国际社 纽约
25095詹姆斯 零散报告来自三十八度线指北朝鲜人星期日早晨沿全面边界发动攻击 当地时间九时三十分另有报告指汉城西北四十英里之开城与韩军第一师总部陷落于上午九时 敌军据报在边界以南三至四公里瓮津半岛 坦克据信使用在汉城东北五十英里之春川 来自海上报告东海岸之江临以南二十艘小船登陆此地公路切断 完毕 注 应强调此仍为零散且局势不清 詹姆斯
詹姆斯的电报几乎立即就被合众社在旧金山的办事处收悉,再从这里中转至纽约。国际新闻部有一位改写者把詹姆斯压缩的电报语言改成一则新闻报道,然后发往全世界。
一个小时之内,詹姆斯的新闻稿通过合众社的电讯返回到汉城,那里的韩文报纸急忙赶出下午特刊,报道了入侵。
穆乔大使宣布遭到入侵的电报大约在新闻发表的10分钟之后从汉城发出。外交电报比合众社电讯要慢,穆乔的电文必须加密,然后发到东京,转发到华盛顿。因此,美国政府收到的第一份关于入侵的消息不是来自其大使馆,而是来自一家通讯社的老式收报机。
穆乔发出的电报带有“NIACT”的优先标志,这是国务院的密码,意指“夜间行动”,只用于紧急情况。列为NIACT的电报就要求华盛顿的保密室对该电报先于其他往来电报而立即处理,并上报给相关的负责官员。就这份电报而言,就是要上报给负责远东事务的助理国务卿迪安·腊斯克。